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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继续吧”,皇上随意出声,转头再去查看了看翌贵妃,“爱妃,你现在可好点了?”
“咳!”翌贵妃又咳了一声,不过这次不再吐血了,脸色也恢复了一点,“现在好多了,胸口不怎么痛了。”
看着皇后失魂落魄的模样,翌贵妃哪怕心口在痛,也觉得舒坦。
齐王妃既是翌贵妃的侄女,又是她的儿媳,皇后又自己跳出来暴露了自己,丹华殿内谁也没想过齐王妃会害翌贵妃。
当宫女从齐王妃袖口中翻出半包毒药时,连皇上都以为自己看错了。
“不会又是香料吧?”
“这是什么!这不是我的东西!”上官文澜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,整个人透着惊恐。
见状,樱桃默默往后退了一步,远离齐王妃。
上官府的人也心知不妙,可是他们也不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文澜陷入厄境。
翌贵妃捂着心口,美眸慢悠悠扫过去,虚弱出声,“那就和楚王妃一样,让御医再验一验就是了。”
有过一次经验,三位御医这次更麻利,很快检查完那半包东西。
只是看着手中的结果,三人却不敢吭声了。
察觉不对劲,皇上握着翌贵妃的手,冷眉问,“如何?”
“皇上,这不是臣媳的东西,我没有带过这个东西入宫啊”,御医还没出声,上官文澜已经大哭起来。
她再傻也明白了始末,莫名出现在她袖中的这东西,绝对不干净。
果然。
“是、是和贵妃娘娘吃的寿粥中一样的毒药。”硬着头皮,御医战战兢兢回话。
“贱人!”齐王勃然大怒,立即拔出护卫身上的长剑刺过去,“你竟敢毒害我母妃,本王杀了你”。
上官文澜傻傻呆在原地,完全不知道反抗。
上官云泽的折扇挡住了齐王的攻势,“齐王,事情恐怕有误会,你先别着急。”
齐王冷嘲,“云泽兄,到了这步,还能有什么误会?”
上官云泽推了一把妹妹,懊恨出声,“文澜,到底怎么回事?你快点解释清楚。”
“我……”被当场搜出毒药,上官文澜已经懵了,除了说这包毒药不是自己的东西,她想不到其他的开脱之词。
“这东西不是我的,我没有下毒。”
凌南依冷眸看过去,哼笑,“有毒药在手,自然需要去采买,既然齐王妃不肯说,不如将她身边的人抓起来一个个审问,再去城中的药铺查一查,齐王妃有没有派人买过毒药,事情很快便能一清二楚。”
眼眸巨颤,皇后瞬间紧张起来,上官文澜是没有当庭下毒,可是她做过毒害翌贵妃的事。
如果真的派人去查,齐王妃做事又不会像她那样严谨,到时肯定会查到什么,继续追查下去,恐怕会查到宫中。
现在大家只是怀疑她,还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正,若是让人到宫中搜查,难保不会找到实证指正自己。
心头滑过狠厉,皇后向樱桃丢了一个眼神,她要弃卒保帅。
樱桃是她培养的内应,她们的生命在皇后眼中如同蝼蚁,樱桃心有不甘,却不敢反抗。
因为她们全家的荣辱都在皇后手中捏着。
“奴婢招,求皇上饶命,奴婢都招了。”樱桃突然冲上前跪地痛哭,不断大喊,“是齐王妃让奴婢买的毒药,不关奴婢的事。”
众人惊叹,“那是齐王妃身边的丫头!”
真的是齐王妃下的毒!
樱桃已经招供,再无回天之力,上官文澜一下子瘫坐在地,仿佛失了生机,双眼溢满泪水,她不舍的看了一眼楚王,苦笑起来。
“对,是我做的,我下毒了。”
她突然想通了。
这辈子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,与其在齐王府做个活死人,让父兄受到牵制,还不如结束一切。
上官云泽搂着妹妹,满面痛苦,“我怎么说你都不听,你就是太傻了!”
瞥一眼抿唇的萧瑾,凌南依轻叹一声。
毕竟是表妹,又一心为他谋划,虽然方式不对,却是一颗真心,哪怕萧瑾对她没有爱情,至少还有几分亲情,想来他也有些难受吧。
凌南依的金簪中倒出粉末时,凌岩首先想到的是抛弃她。
可天底下不是所有父亲都像凌岩这般无耻。
上官明抚平衣衫,正色走出案席,越过举剑的齐王,匍匐在丹华殿内,“皇上,娘娘,是微臣教女无方,请让微臣代她受过吧。”
毒害贵妃可是死罪,皇上有些为难。
“爱妃以你看呢?”
上官府是翌贵妃的娘家,他想听听翌贵妃的意见。
翌贵妃松开皇上的手,坐起身子,盯着上官明看了良久才道,“皇上,让御医给臣妾瞧瞧吧,看看毒清了没有。”
皇上明白了,翌贵妃是要视自己的情况来定。
若是她都要死了,当然不会放过上官